刘二麻子缩了缩脖子,嘴硬道:“这管我什么事啊,我为什么要去?”
何怀瑾嗤的一声,“不关你的事?你阴阳怪气诬赖我娘子下毒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关你的事?”
刘二麻子还想狡辩,江小渔已经让人把那怪人抬到驴车上,并跟围观的人说,今儿在她摊子上出了这样的事儿,她不能视若无睹,定然要上衙门让县老爷还自己一个清白。
在场所有人今日的饭食免费,然后托隔壁茶水摊的老板帮她看着点这边的东西,她跟何怀瑾这就要去镇上,不说上衙门的事儿,这怪人也该请了大夫好生瞧瞧,看是怎么回事。
托了江小渔的福,这茶水摊的老板近来的收入比往时可多了不少,他也不想江小渔这边因为这档子事,
生意日渐凋零,当下就说,让江小渔他们安心的去,他这边会给他们看着东西,请他们放心。
两个热心的客人帮着一起把那桶汤水抬上了驴车,之后,何怀瑾硬拉着刘二麻子一起去了镇上。
击起鸣冤鼓,很快的就有衙役出来问究竟。
几人简单的说明情况后,衙役就把他们领了进去。同时还把那桶汤水也搬了进去,另外又去请郎中,一来是验这汤水是否有毒,二来,则是要瞧瞧这怪人究竟是因何昏迷。
公堂之上,那高大人先是让刘二麻子陈述事情始末。
然而,刘二麻子本就心虚,一听高大人拍起惊堂木,他整个的就六神无主了。颠三倒四的总说不到重点,还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并没想闹上公堂,也没有要告江小渔他们。
高大人听得云里雾里,只得转而让江小渔来道明缘由。
不同于刘二麻子的慌乱,江小渔这个被告显然要冷静的多。
有条不紊的说清事情始末,加上同行的两个热心人的陈词,高大人心里已经大概的有了个底儿。
只等郎中来了,查明汤水中是否有毒,而怪人又是因何口吐白沫,这案子,就能有结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