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会亏本的。

“这就是商业上的战术了。”

“那可是要用很多钱的。”唐秀秀这话的意思是，家里也没这么多钱，家里上哪弄这么多钱，来支撑，用来对付唐小芯。

“这是秘密。”万云生不可能会告诉她。

闻言，唐秀秀讪讪地闭上了嘴。

“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下，唐小芯的事。”

“她的事，我都不是很清楚的，毕竟我读书都是在学校寄宿。”

“你可以跟你爸打听一下，虽然你爸应该跟你妈还没怎么和好，但是你问的话，他应该也会告诉你的。”

“什么事？”兜了大半个圈子，就是为了问唐小芯的事，这恐怕有些不太简单。

“她跟殷文聪认识，关系如何？”

“这个啊，我还真没从我爸妈嘴里，听说过这个人。”随即唐秀秀又说，“但我还是会跟我爸打听这个人。”

“行！”

往后的两天，唐秀秀也都问了唐勇铭和冯小红，他们都说不太清楚这个人。

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后，冯小红就对她说，“这个名字是在电视上听说过，好像是被采访过的一个人。”

唐秀秀又去找关于殷文聪的资料。

但最终结果也不是她想要的。

想来想去，能直接问的人，就是唐小芯本人了。

又想到她跟唐小芯关系，好像上一次见面，也缓和了不少。

找唐小芯问这个人，应该不要紧的吧！

当唐小芯见到唐秀秀那一刻，还真是觉得，天恐怕就要下红雨了。

又当听唐秀秀问起殷文聪这个人时，她没回答唐秀秀的话，反而是问唐秀秀，“你是怎么知道殷文聪的？谁让你问的？”

“如果我告诉了你，你会不会告诉我，你跟他的关系？”

“可以。”

唐秀秀见她如此坦然和爽快，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问了一个，无关要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