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逸尘对白灵刮目相看,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多的诗,不管是她想的还是用别人的,最起码真的没有人听过。
“我竟是没发现,太昭也有这么多的诗?”骆逸尘小声的贴近她的耳边,好让他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听到。
白灵感受到他说话时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她不敢转头,只是再一次提醒道:“白夭夭己经死了,她才是太昭的,而我不是,我不止一次的这样说过,现在你应该理解我的意思吧,我不是为了掩盖身份才这样说的,是因为白夭夭之前受伤时就己经死了,而我的灵魂是白灵的。”
骆逸尘瞳中一缩,想到她之前办案的种种,以及她一直强调她不是白夭夭,世人都传白夭夭是骄纵的千金小姐,但白灵身上没有白夭夭的影子,难道说她真的不是白夭夭?可是这太不可思议了,骆逸尘将信
将疑。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的,我在昏迷的时候继承了白夭夭的记忆,同时继承了她的情感,因此在有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会为白府悲伤,你可懂?”白灵己经尽力的压制着这股情感,然而当皇帝怀疑她是白夭夭的时候,她会害怕皇上发现,出于白夭夭的本能反应她也跟着怕起来,还有一点就是这具身体本来就是白夭夭的。
“我相信你说的,虽然有些荒谬,但是事实证明你的确不是她。”
白灵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他是信她的,这样便好,只要他相信她不是白夭夭便可以了。
“接下来难度将会升级,这里有一句上联,如果谁能对的上并且诗好,那么今年的第一名就是她了。”主持人说完之后掌心一挥。
台上顿时落下不少彩纸来,伴着彩纸而展开的是一段红绸,红绸上赫然写着:明月正孤悬。
白灵脸上一凝,这背诗她可以,作诗她可不会啊
。
她求救似的看向骆逸尘,脸都皱成了一团,骆逸尘勾起唇角,轻飘飘的一句诗落入了她的耳中:“镂月成歌扇。”
“明月正孤悬,镂月成歌扇。”白灵喃喃的边写边念,交上去之后,她对着骆逸尘夸赞道:“真是好诗,骆公子真是多才多艺。”
骆逸尘不语,他在皇室长大,作诗这种事是家长便饭的,不过不知为何,被白灵夸了之后他的心里却觉得更加的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