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口中的白夭夭,我还有事请你不要挡路。”白灵冰冷的开了口。
陆曼珠紧握着伞,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般,白灵还没反应过来,她用力的一推,讥笑道:“白夭夭,你不用装了,你在太昭办案的时候打了我爹,后来我找你理论,你打了我一巴掌,我气不过拔下发簪插在了你的手臂上,为此我被你打的半个月没下的了床,这些你都忘了吗?”
陆曼珠拉过她的手臂,衣袖被撩之半臂,一个深深的疤痕映入了两人的眼帘。
陆曼珠笑着笑着就哭了:“白夭夭,真的是你,你手臂上的刺伤如何解释?真是报应,以前你处处欺负我,现在你也落到了这步田地,我要去报官,我要让
你死无葬身之地。”
陆曼珠多年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她转身就要往知府走,白灵眼急手快的把她拉了回来。
“我不是白夭夭,她以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替她道歉,你也没吃亏不是吗?你爹本来就是从犯,对他罚的算轻的了,她打了你一巴掌,你不是也让她手臂上落下了疤痕吗?至于后来她用权势把你打的半月下不了床,这一点是她做错了。”白灵平静的叙述着一切。
“你果然是记得的。”陆曼珠后退了一步,“你记得那个案子,你也记得你打我,你还说你不是白夭夭?”
白灵不知道要如何给她解释,继承记忆这种事说出来只要是正常人大约都是不信的,她只有再次强调道:“记是记得,但我本来就不是她,你不是恨她吗?那么你看看我跟她一样吗?”
白灵的白色长裙己经被雨水打湿,她还是在原地转了一圈让陆曼珠看仔细,从性格和态度上说的确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