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逸尘这次终于正眼望向了白国安,他没有给白灵答案,而
是对着白国安问道:“你知道本王的身份?”
白国安面上忐忑,却还是答道:“这是自然的,逸王的名声早己传遍了整个沧蓝国,何况以白府当时的地位见过王爷也没什么奇怪的。”
原来是借了白府的光,骆逸尘不再追究,白府当初也是在皇上面前威望极高的,白府台数次往返过京城,想必他的身份在太昭己经不用隐藏了。
“本王说过会替白府翻案,就断然会说到做到,如果白府真的是被冤枉的,皇上也不会坐视不理。”骆逸尘沉眸,他己经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了,自从皇上登基后,他就明白了什么叫做帝心难测,可他始终都明白皇上坐在那个高位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白国安立马跪了下来:“谢王爷愿意给白府一个机会,有生之年能看到白府洗清冤屈,就算是赴汤蹈火草民也在所不辞。”
“所以,二叔当真不知道天命玉的线索?”白灵很清楚最大的关键点还是天命玉,这一切都是天命玉惹出来的。
白国安摇了摇头:“我今日听闻街上有人提起你的名字,想到你也许会回来,这才来白府看看,原本以为你会知道一点天
命玉的事情,没想到我们对天命玉都一无所知,这可如何是好。”
通敌判国的罪名,按理说是要连带的,这个二叔因为白府的牵连,如今有可能也过着躲藏的生活,他能一直守着白府也算是对的起白府了,这样想着白灵不自觉的问了出来:“二叔,现在你们住在哪里?二婶过的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