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我好不容易爆炸里捡了条小命,舌头还要留着给未来夫君接吻呢,你还是饶了我吧。”于妧妧惊呼一声捂住嘴巴,搞怪的说道。
季凉月一愣,耳尖瞬间染上一抹嫣红,瞪着对面口无遮拦不知死活的女人,含笑道:“你这舌头用途还挺广泛,既然有这想法,那你可要好好保护着
,等咱们大婚的时候,本督亲自查验成果。”
于妧妧翻了个白眼,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谁说要嫁给他了?
笑闹一通,于妧妧开始问起正事,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许多:“不闹了,先说正事,那些受伤的大臣家眷怎么样了?”
“爆炸来的突然,宴会离湖边又近,受的伤也轻重不一,好在没有出人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季凉月回想了一下被送回府的大臣们,无一不对于延怀恨在心,而那些先前听了于妧妧规劝离开的人,也无一不暗自庆幸。
听到季凉月这么说,于妧妧微微拧了拧眉,沉思道:“经过这次,于延在朝中的势力必定大减,只是能不能动摇他的根基,暂时还不好说。”
“明日上朝,多半朝臣只怕都要缠着绷带去了,于延犯下如此大错,皇上不会轻饶,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倒也不会重罚,这件事说到底也不全是他的责任,皇上多半也就做做样子,给众臣一个交代罢
了。”季凉月分析着说道。
于妧妧眸色一暗,她早就应该想到,于延的地位不是那么好动摇的。
但现在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于妧妧抬眸看着季凉月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先放在一边,现在我有一件棘手的事,想请季公公帮忙。”
“跟本督还这么客气,有话直说。”季凉月不喜的瞪了眼她一脸郑重的模样,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今天给父亲诊脉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体在多年前就已经不育了,照我的推测,至少在三年以上。”于妧妧一句平地惊雷,本想看看季凉月吃惊的表情,可惜她失望了。
季凉月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仿佛她刚刚说的话平常的宛如家常便饭一般,激不起半点波澜。
末了,还挑眉反问:“没了?”
于妧妧一噎,有些无语的看着他的反应:“季公公,你难道不觉得震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