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若是这根银针被良人司看出端倪,“秘密”带走调查,那个杀人的凶手会不会做些心虚?”季凉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于妧妧,眼底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于妧妧顿时眼前一亮。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
他们虽然找不到凶手,但侯府就这么大,有动机杀她的也无非就是那几个人,并不难猜。
他们没有证据指认,不代表不可以故布迷阵,引他现身,说不定还能捉住把柄。
“所以就说,这种事情还是季公公最擅长了。”于妧妧心里一喜,就开始口不择言打趣季凉月。
这种事情?哪种事情?
看着于妧妧坏笑的眉眼,季凉月俊脸又是一黑,带着银针离开了侯府。
看着顶着怨念离开的季凉月,于妧妧忍不住暗暗一笑,心里松了块大石,脚步轻快的离开后院朝陶氏的住处走去。
陶氏刚刚跟于延和老夫人他们一行人一起离开,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刁难,不看一眼她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不成想,走到前院没见到凶神恶煞的于延,反而是一群小厮婢女将水榭围了个水泄不通,皆是一脸愤懑的声讨陶氏:“夫人,您身为当家主母,我们现在有了不平,难道您不应该为我们想办法解决吗?”
“夫人,您缩减府中用度我们做下人的没有意见,但奴婢这个月的银钱生生少了一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怎么养活,求您给个活路吧。”
“是啊,我们都是在侯府伺候多年的老人,您这般
克扣月例,不是逼我们去死吗?”
于妧妧登时拧紧了眉头,目光从不远处一张张尖酸刻薄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陶氏紧闭的房门上,心中已经猜出了个八九分。
大概是这些下人,见陶氏被于延和老夫人指责,也盲目认为陶氏确实杀了画心,失了宠,才壮着胆子闹到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