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妧妧话里的意思?
若非如此,于筱筱和姚氏早在算计她之初,就已经被他碾为飞灰,就是因为处处顾忌着她和她的母亲,他才束手束脚,投鼠忌器。
即使最暴怒的时候,也没有对姚氏母女下狠手,只是不轻不重的折磨了下罢了。
“放心,本督是不会让她们死在这里的。”季凉月挽了挽唇,安慰般笑道。
于妧妧闻言心里一安,见季凉月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就朝他挽唇轻笑,下一秒就见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爬上一抹微红,微微转开脸去,对着门外的暗卫命令道:“给她们服下解药,送回牢房吧。”
承受了整整十个时辰痒心粉的折磨,乍然一解脱,
于筱筱整个身体都朝着地面软软的倒了下去,嘴里不断流出溃烂的脓水,混着恶臭,让人不自觉的退避三尺。
初七给于筱筱灌下解药解开绳索后,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任由她摔倒在地上,在季凉月目光凉凉的落在他身上的下一刻,才不情不愿的撇撇嘴,挑了她背上比较干净的一块衣衫,揪着将人提了起来,快速的朝着刑讯室外掠去。
于妧妧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她没见过初七,却将方才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诧异的看向季凉月。
“初七,确实有点小洁癖.......”接收到于妧妧错愕的视线,季凉月摸了摸鼻子解释,随后又加了一句:“欠教训!”
“季公公,您手底下的暗卫,都这么有脾气吗?”
半晌,于妧妧若有所思的问道。
先是那个时常闯祸的天然呆初四,再有这个有洁癖的初七,好像除了送给她的初三,季凉月身边的暗卫,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一个患有洁癖的暗卫?
那他执行任务的时候怎么办,难道要一边杀人,一边脱鞋换衣服吗?
于妧妧心里这般想着,也就这般问了出来,换来季凉月好笑的一瞥:“你这脑袋瓜里胡思乱想什么呢?初七武功虽不如初三初四的高,却也是不可多得的武才,他杀人的时候,根本不会让血溅到自己的身上。”
“那他.......真够厉害的。”于妧妧由衷的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