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打在于妧妧握酒的手腕上。
于妧妧只觉手腕一麻,酒杯晃了晃朝下掉去,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伸出另一只手接住,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她原本只是想要逼季凉月和她说话,听她解释,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她动手。
“抱歉,手滑。”季凉月见成功打落于妧妧的酒盏
,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淡定落座。
众人:.......
当我们瞎是吗?
于妧妧瞠目结舌的瞪着季凉月无耻的从嘴里蹦出四个字,随即就重新坐在座位上,捏着点心细嚼慢咽,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
这个混蛋,分明是故意的。
被茶盏打中的手腕一阵火烧般的灼痛,于妧妧整张脸都跟着黑了。
她看着季凉月一派小人得志的模样,竟还有脸低眉浅笑,愤愤的抬起只剩下少许残酒的酒杯,在季凉月深谙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酒水滚过喉咙的瞬间,她看见季凉月骤变的脸色,心里一阵畅快。
挑衅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任何人,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转身离开了宴会。
季凉月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身前的桌案砰的一声被踹翻,整个人杀气密布,就连有心挑衅,火上浇油的简云鹤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于延见状,心都在滴血,好不容易办一场宴会,又一次搞砸了。
他最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
他生无可恋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身侧的季凉月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宴会的人面面相觑,
不知所措。
同时,也微微的松了口气,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