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本督什么?”刚要起身的季凉月,闻言眯了眯眼睛,看着于妧妧问道。
于妧妧也意识到,自己着急之下竟叫了季凉月的名字,脸上闪过一丝羞赧,却故作凶恶的瞪着他道:“怎么,皇上马上就要给我们赐婚了,你就是打着我于妧妧标签的男人,名字都不准叫?”
季凉月闻言微愣,随即闷闷的笑了起来:“行,叫什么都行。”
只是在大月国,即便是已婚的女子,也极少有可以直呼夫君名讳的,于妧妧忽然这么叫,他倒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他觉得这称呼反而显得亲近许多,眼底的神色不禁柔了柔,然后撑着身子起身。
就在他们耽误的功夫,夜离也追了上来,见两人临月而站,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说,你们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于妧妧被夜离的态度一刺,下意识的皱起眉来,本能的反唇相讥:“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没想到平西王还有这种爱好,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只是,您的这种爱好,祭太傅和苍耳国君知道吗?”
于妧妧原本作为落跑的一方,心里本能的慌乱,但是此刻站在夜离的面前,她又突然反应过来,
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人又不是他们,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你看人家季凉月,淡定自若的仿佛自己才是捉奸的那个,光明磊落没有半点不自然。
“于妧妧,不管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本王劝你都尽快忘掉,要是让本王知道你往外透露半个字,绝不轻饶。”夜离闻言,眼底瞬间染上一股阴戾,沉声警告道。
只是他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眉眼都含着春意,这样的威胁吓吓那些不经世事的小宫女还行,恐吓于妧妧这样的老油条,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可惜,不等于妧妧说话,季凉月就上前一步把她挡到了身后,眸色危险的盯着夜离:“你在威胁我们?”
或许是这两天在季凉月手中吃够了苦头,夜离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有些打怵。
他可没忘记,昨晚宫宴上被压的喘不过气,浑身骨头都要碎裂的感觉,现在想想还疼的钻心。
“九千岁,这是本王的私事,就算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