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皇上派人在京郊截杀当朝九千岁。
“很好。”皇上嘴角挽起一抹轻佻的弧度,眸色幽寒。
赐婚?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当众抗旨还能得天子赐婚?
如果有,那也只可能是冥婚。
虎符他要,季凉月他也同样要除,即使免不了要损失一些江山,他也要拔除这根时时刻刻扎在他肉里的刺。
“侯府那个丫头呢?”好半晌,皇上转眸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李成德,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皇上,据老奴所知,三小姐刚一回府就被于侯爷关进了祠堂受罚,估计要三日后才能出来了。”李成德话说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触怒龙颜。
这几日,皇上的脾气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有奴才脑袋搬家,实在让他不得不忌惮。
李成德这话说的客气,谁不知道侯府祠堂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进了那个地方,要么盖着白布抬出来,要么成个余生缠绵床榻的废人,前者尚且可以算是解脱,后者简直生不如死。
“也好,这样也免得朕动手那么麻烦了。”皇上缓缓的勾唇,对于于延的行为十分满意。
李成德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三天后。
京城郊外。
暴雨倾盆,黑沉的天空仿佛要塌下来了一般,看的人心里一阵压抑。
密林中,翠绿的枝叶被雨水拍打的簌簌作响,天地间只剩下单音节的雨声,杂乱而静谧。
忽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寂静,季凉月俊脸绷紧驾马跑在最前,长发湿哒哒的贴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沾水的衣袍将他的身躯勾勒的淋漓尽致,隐约间透出禁忌般的诱惑。
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长剑,即使这么大的雨也没能冲淡上面的血腥味。
初四与另四个人紧随其后,脸色都紧绷的难看至极,漆黑的瞳孔里布满焦急的神色。
“主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