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宫的,你说凶手不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太后声色俱厉的质问。
于妧妧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那时她的确可能经过云裳宫。
而这个时候,即使季凉月愿意为她作证,只怕也无济于事。
“妧妧确实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那时她正与本督在一起,并无其他人证。”季凉月忽然开口,语调冷硬:“可太后也同样不能因为一个香囊,就定了她的死罪,不是吗?”
的确,一个香囊并不足以证明于妧妧就是劫走公主的凶手。
“可于妧妧的嫌疑,却是最大的无疑。”皇上沉声
,目光不善的盯着于妧妧。
“有嫌疑也不代表就是凶手,仅凭一个香囊定罪,岂不滑天下之大稽?”季凉月冷眸微眯,执意维护:“你们觉得本督可能答应吗?”
“季凉月,此事事关公主,难道你还要偏袒这个女人吗?”太后就是看不得季凉月什么事都偏帮于妧妧。
“难道你们让本督眼看着你们凭一个香囊污蔑本督的未婚妻,而袖手旁观吗?”
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皇上和太后看样子是打定主意将这件事推到于妧妧身上,借此打压季凉月,季凉月则坚持维护于妧妧,寸步不让。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这样僵持下去只会耽误营救公主的宝贵时间,皇上太后不妨听妾身一言?”明太妃放下手中的茶盏,红唇轻抿,聪慧通透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皇上身上。
说到底,明太妃也算是长辈,皇上压了压上涌的怒气,沉声道:“太妃请讲。”
太后虽面色不悦,却也没出言反对。
至于季凉月和于妧妧,乐见其成,自然也不会拒绝。
明太妃说:“虽然宫人在云裳宫内找到了三小姐的香囊,可诚如九千岁所言,仅凭一个香囊定罪确实无法让人信服,更何况我们谁都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三小姐就是凶手,若是如此草率就让三小姐背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