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月么?
可他素来御下甚严,看初三就能知道他的规矩如何森严,怎会教出这般不懂礼数,不分轻重的奴
才?
“呵.......可惜这资格,很快就不是你的了。”侍卫闻言,脸上先是露出愤怒的神色,随后尽数敛去,冷冷的勾唇。
于妧妧将一切尽收眼底,眸光微闪,这个侍卫绝对有问题。
她担忧的看了眼紧闭的府门,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到了强撑的极限,再不回去只怕会昏倒在这里。
好在季凉月已经醒了过来,她抿了抿唇,转身回了侯府。
淋了一夜的雨,于妧妧只觉得头重脚轻,一路磕磕绊绊的回到侯府,却没想到刚进门就碰上了早起的姚氏。
姚氏乍一看到于妧妧浑身湿透狼狈进门的样子还吓了一跳,随即眸色一深,就闪身挡住了她的去路:“三姑娘,你这大清早浑身是水的干嘛去了?”
“让开!”于妧妧冷着脸,没有回答。
“看你这模样,该不会是一晚上没回来吧?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也是大姑娘了,夜不归宿成何体
统,这若是传出去,侯府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光了。”此时只有姚氏和于妧妧两人在院中,姚氏虚伪的脸上也不禁带上一分难以掩饰的刻薄。
于妧妧看了眼拦在身前的姚氏,见她眼底满是不怀好意的神色,就知道她是轻易不会放自己回去的了。
她干脆倚在一旁的石柱上,将憋了一晚上的郁气尽数撒在了她的身上:“侯府的名声吗?在母亲您与人通奸,大姐姐屡次害人反被捉的时候,就已经败的差不多了。
我这点小事和你们相比,还差的远呢。”
“你!”姚氏没想到于妧妧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翻旧账,通奸这样的字眼岂是能轻易出口的?
那件事就是横在她和于延心口的一根刺,尽管现在于延已经对她态度有所好转,隐隐有复宠之意,她在府中也多少有了些话语权。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于延自从那件事后,便再没踏进过她的房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