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侧妃对主母动手,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简云鹤气的当场就要休了于筱筱,于筱筱吓破了胆,情急之下只好往于妧妧的身上攀扯,含泪哭诉,死也不肯离开。
简云鹤无奈,只好请来于延。
于妧妧听完,面上的冷然散去,冷嘲的看着于筱筱笑问:“所以你是说,我在给你的这匹红绸上动了手脚,故意让你神志不清害人?”
“是,这嫁衣上总有着奇怪的香味,我今晚之所以会有这么反常的行为,肯定和这香气脱不了关系!”于筱筱迟疑了一下,咬牙点头。
虽然这是她胡诌的一个理由,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祈祷于妧妧是真的用了手段害她。
于妧妧却霎时冷下脸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然问道:“于筱筱,你知道污蔑未来凉王妃是多大的罪名吗?”
“凉王妃”三个字让于筱筱心里顿时一刺。
她心心念念想要嫁入三皇子府,最后却不得不落了一个侧妃,甚至还被百般羞辱。
今日简陋至极的婚宴,简云鹤冷漠疏离的态度,永远都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口,不可拔除。
她身体猛地一僵,阴着脸紧紧盯着她的表情:“你敢说你真的没在这嫁衣上动了手脚?”
“动了如何,没动又如何?”于妧妧挑眉反问。
于筱筱眼睛猛地一亮,仿佛终于找到一丝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不放,厉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怀好心,故意害我!”
“先别急着按罪名。”于妧妧冷笑,接着道:“你不妨先说说,我在这嫁衣上动了什么手脚,能
让你神智大乱到这种程度?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你神智大乱,第一个受伤的人也应该是今晚离你最近的三皇子和屋外伺候的婢女才对。
怎么会饶到主屋,把三皇子妃弄成了这个样子?”
于筱筱被于妧妧轻飘飘的语气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怀疑她根本就知道简云鹤今晚没有在她房里留宿,故意说出的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