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比其他地方多出两倍了吧?”
就这都已经是天价,他竟还想着加价?
“话虽这么说,可今年与往年不同,今年卖给百姓的药材已经涨到五两银子一两了,一些名贵药材更是有价无市,千金难求,可供给军需的却仍未变化,这有些不妥吧?”
唐修话音刚落,于妧妧就错愕的瞪大眼睛:“五两银子一两?”还只是普通药材!
他们怎么不去抢!
她没去过西北,但就以京城百姓为例,一个普通成年男子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五十两到八十两,而他们一两药材就要五两银子,一副药下来就要几十两,百姓怎么买的起?
这还是京城的收入,西北边陲,百姓只会更难过。
他们这么做,西北岂不是早已哀鸿遍野?
“今年药材本就紧缺,物价上涨也是形势所逼,王妃何必大惊小怪?”唐修不悦的看了于妧妧一眼。
于妧妧也是军人出身,比谁都更加清楚战场的残酷,唐修这样的作为,更是她最为痛恨的。
她咬着牙,实在忍不住沉下脸质问:“唐庄主,西北遭受天灾,您趁机发国难财,晚上睡觉就不会做噩梦吗?”
“放肆!”
于妧妧的话太过直白刺人,唐修何曾被人这么怼过,登时恼怒:“本庄主敬你是凉王妃才给你几分薄面,你这女子却如此不识好歹,真当本庄主是泥捏的不成?”
“保家卫国,是每个大月子民的责任,唐庄主却趁火打劫,搜刮民脂民膏,其行人人得而诛之。”于妧妧也动了怒
,冷笑道:“今日我便只是一介白衣,此话也绝无更改。”
“住口!”唐茗如何能看着自己父亲受辱,登时恼怒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父亲?!”
“本督的妻子,凉王府的主人,这个身份够吗?”回应她的,是一道幽冷的男声。
季凉月早在猜到唐修来意的时候态度就隐约冷淡下来,在他和于妧妧争执的时候,面上虽无变化,眼底却已覆上一层薄薄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