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她也真想就应了老三。
可是,谁让她是程家人呢?
注定了他们两个是还能在一起的。
“回皇后娘娘,听说这个程二小姐,可还止就有这一家店,听说那苗老夫人极为的宠爱她,给了她好几个铺子呢!”
“据说她的首饰铺子可是比京都鼎鼎有名的多宝阁的首饰都要漂亮,现在那些世家夫人们都喜欢去那买首饰!”
至于虞衣阁,那就不用说了,就连二皇子殿下都肯花重金为夜三小姐买那件舞衣,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看来,她还挺会敛财的!”
皇后听完,眼中的笑意全无。
这样的人不能为民用真是可惜了。
这若是别人的话,她定然要想法子除去她的,可是,那可是程家人,她是动不得的。
“…”
而程贵妃那里收到了这份礼物,自然是特别开心的,这怎么说也是自己娘家侄女儿给她的,而且听说卖的是十分的好的。
“皇上驾到!”
正待程贵妃还想要打开盖子像皇后一样,也想看看这套胭脂里究竟有什么奥妙?
“臣妾参见皇上!”
所以程贵妃闻言便是来迎接皇上了。
“不必多礼!”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一大早的就看你笑容满面了!”
皇上见程贵妃这副高兴的模样,便是开口问道。
“回皇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是锦云那孩子有心了,今早让人送了两套胭脂水粉来,一套给了皇后娘娘,一套便是给了臣妾!”
“说起这孩子,也是个有福气的,小时候的身体那么差,谁知经过这些年的调理,现在可是越来越好了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程贵妃同皇上一同坐了下来,还将那套护肤品指给了皇上看。
“你这个侄女儿还真是不简单啊,刚一回来,便是在京都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儿!”
“你可别小看了这几瓶胭脂水粉,听说,这东西现在很难买,有几位爱卿都走了你阁老的后门儿,这才定下了几套来!”
“朕还听说,阁老还入股了这脂粉铺子呢,看来,还是阁老有远见啊!”
东陵帝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爹也入股了?”
程贵妃闻言,还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她爹怎么可能入股小一辈儿的买卖?更何况,以她爹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些还妥啊?
所以,她心里有了这样的疑问,还想着等程阁老来了,她好好问问呢。
这么大个事儿,她事先怎么会不知道,而皇上这边却是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可别小看这个铺子,你那个侄女儿很有眼光,原本,她做胭脂水粉的材料,都是在外买来的,就如南山上的那些花,每年凋零了,也就败了,除了做花肥没有任何用处!”
“可是,你那个侄女儿却是用他们做出了这些胭脂水粉来,现在她更是觉得那样成本高,所以,想在京都买一批地,自己种植!”
“所以她求到阁老那里,阁老便是以地入股了!”
东陵帝一边用茶杯盖轻轻的撇了撇茶叶沫,一边同程贵妃说着。
而程贵妃此时又不解了。
皇上同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以地入股,闻言后,她心里也算是微微松了口气。
到底京都的成片的地是不好买的!
“你知不知道,你那个侄女儿回来短短一个月,向户部交了多少税银了?”
“也因为她的提醒,朕才发现,朕这些年来国库一直紧张,是一些人拖欠税银的原因!”
“所以,朕已经让户部开始统计,看看这些年来,他们都欠了多少!”
想到这里,东陵帝到是乐了。
那个小姑娘还真挺有意思的。
像她这样主动交纳税金的,还真不多!而且户部尚书又是她的亲舅舅,她要是想要拖欠的话,那定然是没人能说出什么的。
毕竟就连朝中的众大臣们,都没有按时缴纳税银,还有那些王孙贵臣的,都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而逃避缴税的。
而他当时也觉得,税银又能有几个钱,他这个做皇上的,也还能整日儿追着人家要吧?
所以,就因为他的忽视,还有百年来遗留下来的问题,所以,这些朝臣世家大户们的铺子托欠税银一事都成了常事了。
他却没想到,头一个响应的竟然是程锦云。
而且,她的铺子这才刚刚开了一个月,她光缴税竟
然就缴纳了二万两白银的税钱。
这样一算,她得挣了多少啊?
“什么?那她这样做岂不是得罪了许多人?”
程贵妃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孩子好好的起什么高调啊?
“得罪人?你觉得占朝廷的便宜就该是理所应当的?”
东陵帝闻言后,脸色也阴沉起来。
看吧,就连贵妃都这么想,认为占朝廷的便宜是理所应当的,其他人怕是也更是这么想了。
“不…不是的皇上,臣妾就是觉得,这孩子不该当这个出头鸟啊!”
“这怎么说都是国家大事,事关户部管理不严,她现在这样,不就成了那个出头鸟了吗?”
程贵妃闻言,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