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眼神躲闪,叶清晚一看就知道她没交干净。只是轻轻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凝视:“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脏一次手。”
“二小姐饶命!饶命!奴婢该死,奴婢错了,奴婢这就给您拿来!”
四个人是整顿得服帖了,但大夫还没有请来。叶清晚有些担心,云袖是不是被谁拦住了,于是吩咐蕙兰:“你去医倌那瞧瞧。”
“二小姐,这…”
叶清晚挑眉:“怎么?”
“主母吩咐了那边,说不许给兰宜院药材…也不许大夫来这。”蕙兰一边说着,一边吓得发抖:“二小姐,奴婢也没有办法啊!这都是主母的吩咐,奴婢…”
“给我滚。”叶清晚恨得指甲掐入了血肉。元静柔,你既如此不仁不义,就休怪我狠心!
此时,云袖跌跌撞撞地赶了回来,身后跟着叶易衡和医倌。叶易衡看见叶清晚,只稍微点
头示意,跟医倌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一番诊治后,医倌开了些药给她,吩咐几句后离开。看着病床上的母亲睡熟,叶清晚心中五味杂陈。
想必这一次,又是叶易衡帮了忙吧。前世,自己软弱无能,连累了身边之人。没有想到重来一次,差点又没保护好母亲。
问清母亲生病缘由,竟是前些天外出的时候突降大雨。轿子不知哪里去了,伞竟也是破了洞的。待母亲慢慢走回来,便受寒病倒了,三姨娘一向地位不高,因此丫鬟们也不打算管她。
若不是叶清晚来,说不定她就要在这风寒中离去了。元氏的手段,着实高明…
“叶易衡怎么会来?”照顾完母亲,叶清晚向云袖发问。
云袖挠挠头:“到那去的时候,医倌一听是去兰宜院,就死活不肯动。都是易衡少爷碰巧在那,给他塞了一锭银子,他才愿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