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叶清晚满眼讽刺,是庶是嫡就有那么重要,就因如此命运就要被她人掌握,前世正是因为太守嫡庶,才落得如此下场,这一世,她的命运,由她自己掌握!
宇文昭听着她的话,温润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似乎没想到这样一句话是由她说出来,到现在他还搞不懂眼前的女子。
是因为被宇文哗伤得太深吗?
若是可以,他真想拥入怀中,叶清晚低着头,丝毫没察觉宇文昭异样的情绪。
而此时,三皇子府,宇文哗依靠在上好的门栏上,手中拿着那块紫色玉佩,锐利的眸子中散发着算计的
光芒。
“事不宜迟,今晚行动。”宇文哗冷冷的看了眼手中的东西,对着外头的暗卫吩咐着。
有了叶家这层关系,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更上一层,若是今晚行动,而因此得了父皇信任,太子之位也不远了。
夜色如水般沉寂,轻风吹过丝毫不见丝凉意,蝉鸣声下处处透露着肃杀之气。
得了消息,叶清晚也不敢耽误,只是她没想到宇文哗竟如此大胆,刺杀一事说大不大,说小可不小呢,叶承洋可还真敢。
叶清晚换上一身行装,轻手轻脚的出了府,街上一处低调却处处彰显着奢华的马车缓缓驶过。
瞬间,几道黑影冲出街道直往马车而去,“冲,给我冲。”叶承洋看到人影的那一刹那,天知道他有多激动,大声喊着。
看到这一幕,叶清晚瞬间乐了真不知道该说叶承洋傻呢还是单纯,想到他白天见过信时那副深信不疑的
模样就觉得好笑。
这幅脑子,亏宇文哗还信得过他,真想知道宇文哗看到他时的表情。
宇文哗坐在马车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得外头一阵吵闹声,还没牵开帘子马车便被人围个水泄不通,叶承洋冷哼几声,扬声朝里头喊道,“信使,出来吧。”
“信使?”宇文哗微的发愣,浑身不由一激灵心下暗道不好,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