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叶清晚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若此行不是十公主或许会吧。
“冒昧了,如今宫中人多眼杂,我也只能想到如此,只是你怎知叶承洋会出府,又怎会冒这么大风险如请御林卫。”每想到这些,宇文昭疑虑百出父皇的御林卫一向不易请出,眼前这个女子又怎会明白这么多。
“就凭他无脑呗。”至于御林卫前世在宇文哗还没登基前,那所谓的常侍卫便早已落入宇文哗手下,不然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宇文哗又怎能独善其身。
只是现在告诉宇文昭还不是时候,毕竟这种事情不是谁都信的。
宇文昭温润的脸上有些错愕,像是没想到叶清晚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细想起来觉得合情合理。
“的确。”
“今早,南国信使不知从哪得到消息到父皇跟前闹了一番,此事本就无理,你可知他是何下场。”
提及叶承洋,叶清晚眼底闪过一道暗芒,浑身的气势越发的冷,“若是清晚没猜错,南国信使此次而来,皇上下不了台面必会推叶承洋出去。”
“只是,南国信使这么快便得到消息是因为他吗?”叶清晚低喃着,想到段衡心不禁为之一动。
“真是什么瞒不过你,今早父皇便下旨将叶承洋流放千里。”宇文昭目光紧盯着叶清晚,像是想从她脸上找出几分悲伤的表情。
“嗯,叶承洋被流放想必宇文哗那边也不会好过,清晚倒是恭喜殿下了。”叶清晚虽是含笑着,可眼神中没有半分其余的情愫。
不知何时,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天让人无比压抑,叶
清晚抬着头,“这天似乎要变呢。”
“四殿下若是无事,清晚便回去了。”叶清晚朝着宇文昭行了个礼,看着远处等候着的宇文晴走去。
“等等。”宇文昭见她要走,显得有些着急,“难道叶姑娘真不在乎叶家吗,叶家若是因为叶承洋落难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宇文昭一直想问从见着叶清晚的第一眼,他便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与别人不一样,那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像是没有人能进去她的心间。
叶清晚脚步微顿,眸子微垂,“叶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