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令
猎场上,自少不了争先夺后的少年郎,叶清晚到时,宇文晴匆匆忙忙的跑了来,“我的好姐姐,你可总算来了。”
“签,就差你了。”宇文晴一边拉着叶清晚,一边往台上而去,按着规矩,每年秋猎凡是参加女子必要拿出个上得了台的东西。
台下的人眼瞧着宇文晴就这样拉着叶清晚,人家是公主自然是比不得,可叶清晚可不同,小小郡主比她尊贵的大有人在。
“你若不想,大可不必上去比试。”宇文哗拦住叶清晚皱着的眉满是担忧。
谁都知道叶家二小姐,是个啥也不懂的草包,虽得了个郡主之名,不过也是走了大运而已。
叶清晚挑眉,面对周围齐刷刷的目光,仿佛能被淹没在这嘲讽的视线中,“三皇子是觉得我会输吗?”
宇文哗深邃的眸子盯着她,似想透过外表看到本质,“你又是何必呢。”
“既然何必,殿下不觉得管太多了吗?”
这一话立即招来不少人妒忌的目光,三皇子能跟她说话,已然是她的荣幸了,这个永嘉郡主怎么敢如此
目中无人。
“二妹妹愿意,殿下就让她去吧。”叶锦怜弯着唇,动手拉着宇文哗,眼里时不时流露出讥讽的目光。
叶清晚挑了挑眉慢慢接近台子,当看到签上的字时,嘴角微微勾起。
“辞令。”这倒是一首枯燥乏味的诗词,在得知叶清晚抽中这时,不免招来不少人的幸灾乐祸。
“姐姐,我看她是死定了。”底下叶锦怜高兴的看着台上的叶清晚,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真让人讨厌。
“这辞令可不止着诗词那么简单,能将绘于纸上那才叫本事,她不过一个字不识两个的庶女,以为得了个郡主之位便能处处压我一等,殊不知草包便是草包。”叶锦华乐得清闲,对于周旁嘲讽叶清晚的话倒听起来尤为悦耳。
“二妹妹。”坐席上叶锦华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妹妹,现在弃权我去跟太傅说一声,我相信他会允许的。”
“你很希望我弃权?”叶清晚冷冷的看着叶锦怜道。
叶锦华被她话所愣住,随即受伤的垂下头,道:“我自是希望妹妹能大放光彩,只是辞令不比其他,若妹妹赢了,自是连那头筹也能争上一争,可输了,实
实在在成了这京城的笑柄。”
叶锦华的话虽不大声,可却一字一句的说着让那些在场的官家小姐夫人听得一清二楚。
“这永嘉郡主真是自不量力。”人群中突然传出道声音附和着叶锦华的话。
“等着吧,看她怎么出丑。”
议论声此起彼伏,叶清晚冷冷看着这些人,如今她虽被皇上封为郡主,可终究是个虚名,根本就是个花架子。
天子一诺,虽说是众人羡慕不来的东西,可谁知道这背后会生出多少意外。
她今天倒是要破了这个草包虚名,这些词可从不属于她。
叶清晚握着签,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前世为了某人,她也曾日日夜夜熟背于心,至于绘出更是不值一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