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供情报,甚至是里应外合,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杨朝阳也想得开,这回请亮子吃饭,本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能够确认荣盛大酒店开设赌场,已经是意外之喜了。现在头疼的就是赌场已经关了,什么时候开,还开不开,都是个未知数。要想抓住荣盛集团违法犯罪的真凭实据,恐怕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夏晴还在和亮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从婚姻大事聊到吃喝玩乐,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都问了一圈,气氛友好而热烈。可见乡里乡亲的之所以那么亲,全是靠着这些废话维系感情。
亮子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晴姐,不瞒你说,这回我过来,其实还带着点政治目的,我妈交代的…”
夏晴笑了:“还政治目的呢?!有话直说呗,咱们谁跟谁…”
“那我先敬晴姐一杯!”亮子说着,一饮而尽,继续道,“我有个表舅,叫赵建业,人挺老实本分的,一直在你那药厂上班。听说前不久,你把他给…开了?!…这不舅母和舅舅天天打,把我妈也给惊动了,
就让我过来问问,能不能让表舅还回厂里…”
夏晴噗嗤一笑,说道:“老赵呀?!他哪是让我给开了,他那是把我给开了…”
亮子理不清这绕口令一般的关系,目瞪口呆道:“怎…怎么回事?到底谁把谁给开了?!”
夏晴一边笑着,一边把经过讲述了一遍。贾经理怎么和她谈判,想要全资收购药厂没谈妥;怎么暗中下绊子,断她原料挖她职工,还派流浪汉围攻药厂。自己怎么走投无路,打算破产清算突然出现了白衣骑士;贾经理怎么恼羞成怒,抓了杨朝阳等等,全都一五一十地跟亮子说了。
亮子越听越惊讶,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大声道:“我只知道杨总跟贾经理结了梁子,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和着我那表舅,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揍,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净帮着外人了?!真特么不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