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萍摇了摇头,说道:“说认识也谈不上,我们药厂不是从肉联厂进猪小肠原料嘛,有时跟车过去,在车间见过吴厂长几回,没说过话。他来咱家里干什么啊?”
“好事!大好事!”桂萍妈的脸上,掩饰不住内心
的喜悦,后槽牙都若隐若现了,“吴厂长说,他们肉联厂要新建个药厂,也生产肝什么猪的原料药,打算高薪聘请你过去哩…”
“什么肝啊猪的…啊?!”桂萍突然恍然大悟,明白了,“肉联厂也要做肝素钠原料药了?!他们哪儿来的资金和技术?!”
老韩头虽然常年抽旱烟袋,但烟伤的是肺,脑子还是挺好使的,记忆力不错,插话道:“对!他说的就是这个肝酥什么的原料药…”
“你管他哪儿来的钱呢?!”桂萍妈拨开浮云见真章,瞬间就抓住了问题的本质,“给咱的钱够多不就行了?!吴厂长开的可是天价!两万块呐!一年可顶好几年!”
“两万块?!”桂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没听错吧?!吴厂长真是这么说的?!”
“我骗你干嘛?!不信问问你爹,他也在场,俩人四只耳朵呢,全都听得真真的。”
桂萍一脸不信,瞧向老韩头。
老韩头点了点头,说道:“吴厂长是这么说的,说只要你过去,一年两万块,绩效还另外算。”说罢瞪了桂萍妈一眼,“我说孩儿她妈,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赶紧把钱拿出来啊…”
“拿就拿嘛,吼什么吼…”桂萍妈边抱怨边把两沓钱拿了出来,摊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