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插,进来吧!”聂老道撑得不想动,喃喃道,“本来想着丫头还得回去,现在看来,今天怕是回
不去喽。”
进来的人正是徐来,他倒是知道夏晴去庆祝了,但是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等到后半夜实在放心不下,先是去了长丰酒楼,发现大家早就散了,略一琢磨,便直奔关帝庙而来。
徐来和聂老道没打过几次交道,一举一动便都有些拘谨,问道:“您见着夏晴了么?”
聂老道一努嘴,答道:“躺椅上倒着呢!”
徐来一转头,一股酒气沁入心脾,喃喃道:“她这是泡酒坛子里啦?!瞧这身酒气…”说着就想把夏晴搀起来。
“小子,干嘛呐?!”聂老道肚子太圆,一动也不想动,远远喊道,“这都后半夜了,你折腾她干啥?!让她睡呗。”
徐来环顾四周,发现关帝庙三间“大殿”,只有这张躺椅一个睡觉的地方,不解道:“她睡躺椅上,您睡哪?!我还是把她弄回家得了。”
“丫头醉了,又睡得正熟,你不怕她路上着了凉,生了病?!”聂老道一翻白眼,“凑合一晚上怎么了?!今儿个你也睡这儿!”
“我倒是想…”徐来以为自己看漏了,又仔仔细细瞅了一遭,问道,“可睡哪儿?!”
聂老道一指广阔的地面,说道:“这不到处都是?!打地铺!”
徐来苦笑一声,但也没什么办法,人家聂老道一把年纪了,都打了个地铺休息了,他怎么好挑三挑四地非要回去?!
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找来两床被褥,下铺上盖,挨着夏晴睡下了。
天刚蒙蒙亮,村口的公鸡开始喔喔地不停打鸣,把夏晴给吵醒了。她只觉得头痛欲裂,口渴非常,一阵阵莫名的恶心。突然胃里翻涌,一股热浪直往上冲,她侧着头,不受控制地呕吐了起来…
“下雨了!下雨了!”地铺上的徐来,也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