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董事长在一旁听着直皱眉,心想老吴怎么比庄稼汉还庄稼汉,吃饭的时候可不许提这么恶心的事儿。
聂大听得入神,愤愤不平道:“这咋行?!还反了她了?!neng她啊!”
“憋屈就憋屈在这儿了,我哪儿敢呀!”吴有德四下瞅了瞅,心想今天没喊王主任过来就对了,有啥屎盆子方便往他头上扣,继续道,“人家夏晴有厂长撑腰,谁见了都得怕她三分。别的不说,就说她后来犯了错,自己没脸在厂里待下去了,主动辞了职,你们猜怎么着?!”
吴有德跟说评书似的,还带抖包袱还带设套的。
聂大聂二一齐伸长了脖子,问道:“怎么着了?!”
吴有德心满意足,觉得这波和听众互动得不错,这才接着说道:“哼哼,愣是让厂长又给弄回来了,还
给她定了个合同制工人,你说气人不?!”
聂大正义感爆棚,说道:“这屋里也没外人,咱们就有啥说啥,夏晴跟那个厂长,肯定有事儿!”
任董事长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心想老吴啊老吴,真有你的,骂人不带脏字,节奏带得歪到爪哇国去了。
吴有德对聂大的话不置可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片叶不沾身,接着说道:“夏晴飞扬跋扈的那些事儿,我也就不多提了,那是茫茫多。后来她翅膀硬了,一脚踹开肉联厂单独干了,这才有了康宁制药,现在都是大名鼎鼎的上市公司了。”
聂大聂二就喜欢听这个,毕竟聂老道是康宁制药的大股东,父业子承,从理论上来说,他们也是康宁制药的大股东,于是心花怒放道:“那还不亏了我们爹,把祖传的白玉扳指都卖了,企业才有了今天。”
“呵呵…”任董事长一直默默听着没言语,这时却突然冷笑了两声,说道,“夏晴区区一个弱女子,能把康宁制药干这么大,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看你们兄弟俩想要拿到应得的那些股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