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旭这才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赶忙奔到卧室，披了件睡衣出来了。

“今天就住这儿吧，你睡床，我睡沙发…”程晓旭说着，翻看着夏晓军的伤口，生怕再有一丝一毫的血迹渗出。

夏晓军勉强道：“好…好吧…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程晓旭没再接话，而是让夏晓军坐下，她去倒了一杯水来，放在了跟前，说道：“多喝点水，失血过多会口渴的。”

夏晓军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程晓旭又给他续了一杯。

安定下来了，反而陷入了更加无穷无尽的尴尬。夏晓军恨不得自己的伤口爆裂，这样就可以很自然地处理包扎，不用再感受这屋里的诡异气氛。

程晓旭也察觉到了，主动说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你可别胡思乱想什么的…”

“喔喔…没有没有…”夏晓军强装笑容道，“那个…能再给我来杯水么…”

“这还用说嘛！”程晓旭说着，起身又去续杯。

等程晓旭再回来的时候，气氛就缓和多了。她鼓了鼓勇气，问道：“你和万璇…一直挺好的？！”

“嗯，一直挺好…”夏晓军说道，“她不是因病休学了两年嘛，我快升大三的时候，她才参加了高考。然后就是同一个城市不同的学校，每周周末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

“喔，这样…”程晓旭问道，“她的身体好些了么？以前可够吓人的了。”

“是呀，漏脑脊液，听着都让人害怕。”夏晓军继续道，“不过这几年好多了，每隔半年去做检查，化验激素什么的，一直控制的挺好。”

“喔，那是挺好的，真为她高兴…”程晓旭顿了顿，问道，“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我一直挺好奇的。高中那时候，给她写情书的人挺多的，可是不包括你在内吧？！”

“哈哈哈…是！说起情书这件事…”夏晓军说着，便把当年老大怎么写血书情书，怎么费劲巴拉地割手指，怎么前功尽弃然后淘换来猪血假装，绘声绘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