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进去看看清楚。
故意喊起来:“奶,你好些了吗?”
屋里,葛彩华听到声音,脸色大变,忙招呼儿媳妇扶她去躺下。
然而,穆苗苗已经走进来了。
她一眼就看到葛彩华慌慌张张的,一瘸一拐几步走到床边上,很利落的躺下了。
冷笑起来。
这说到演戏,她自认为是妥妥的戏精。
看死老婆子那样,完全是老戏精附身。
“奶,我听小侄子说你不能动了,哎,这咋回事呢,谁打的,谁下这么重的黑手,我找他算账去。”
穆苗苗越说越带劲儿。
“看把我奶打成什么样了,奶,你是很疼吧,哪里疼啊,孙女给你揉揉......”
“好了。”葛彩华打断她,目光凌厉的盯着她:“你今天看到的,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
得知那穆果果带着全家人去了县城,葛彩华便知道自己是瞒过了贱丫头一双眼。
依照她老道的经验来讲,她故意装作不能动弹,这样贱丫头就会放松警惕。
而且房子田地的事,也能够再往后拖。
既已经知道那小贱人是个厉害的,葛彩华就决定在三天之内解决她。
上次让李老大下迷药,绑架未遂,这次,总不能再用上次那个法子吧。
三天,只有三天,葛彩华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好法
子。
好在她在县城有几个朋友。
上次买老鼠药找了他们。
他们说要来穆家大院串门。
算算时间,该是要来了。
可,万一不来呢。
因脸被打的狠,肿的厉害,眼睛变成了一条缝。
她转动缝隙一样的双眼,看向穆苗苗。
“乖孙女,奶一直以来也没给过你钱。”葛彩华冲儿媳妇秀儿喊:“秀儿,拿三十块钱来。”
这些年,她明着暗着搜刮别人不少钱,在她眼里是要钱不要命,上次大英子给的几百块钱,给了李老大一点,还剩下不少。
有这笔钱在手里,前些时候穆果果来闹,砸坏家里不少东西,葛彩华暂时没做计较。
葛彩华在村里面算得上富人家,比不上吴家赵家,比穆面大院的其它家庭都富裕。
这个五十那个三十的给,根本是在割身上的肉。
可眼下是用人的时候,她不便出面,跟她吃一锅饭
的家人没一个能指望得上,她就只能忍痛拿出部分钱来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