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苗苗吓的不敢动弹,因为置身在恐惧之中,有了尿意也没有觉察到,连喊叫的声音都颤栗且微小。
啪嗒——
有人拉了一下电灯开关,房间里亮起来。
“苗,苗啊。”
李翠花扑过来,抱住女儿上下检查了一遍,见她没事这才敢哭出声:“苗啊,吓死我了。”
穆苗苗身体一直在发抖,窝在她妈怀里很久才渐渐
平静下来。
当意识清楚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裤裆湿哒哒的,听到她妈叫起来:“天呐,怎么这么臭,苗,你咋尿裤子里了。”
穆苗苗却顾不上这个,她一只手死死揪住妈的衣角,声音颤栗的问:“妈,你记得他们说了啥?”
经过穆苗苗这么一提醒,李翠花这才想起她答应下的事。
“苗,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彭松派的人。”
李翠花猜测起来。
“管他谁派来的,我们斗不过人家。”穆苗苗打着哭腔说。
她拉住李翠花的手祈求着说:“妈,我们按他们说的去做吧,不然女儿真的是被毁掉了。”
那匕首贴着肌肤的感觉,如同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肌肉,在她心里留下了烙印。
“苗,那以后你就好好的找个人嫁了吧,可不敢再打彭老师主意了。”
“妈,我不了,再也不打他主意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场。
穆长柏被妻女的哭声吵醒,提溜了一根木棍过来,把门砸的砰砰响,嘴里面骂骂咧咧:“不安分的东西,闹闹闹,见天的不是闹就是不消停的折腾,这可倒好,儿子不回来,女儿连个面都不见,再闹腾我不打死你们。”
他骂够了,听听房里没了动静,又回屋倒头就睡。
李翠花心里拔凉。
别人家的女人都有男人替她撑腰,她屋里的男人却替外人收拾她。
她还敢再惹事吗?
穆苗苗也哭着说:“爹是个没用的,我们又被那几个厉害的盯上,就还是乖乖的吧。”
她心已死,以后再不敢挑什么事。
翌日一大早,穆果果就去了山上。
鲁师傅这些天没干活,一直看管着彭松。
山洞里酒气冲天,彭松抱着一根树干不松手。
他喝醉了总喜欢拿树干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