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额驸家里没有族人,皇上也就免了在皇极殿中宴请额驸家的男女族人了。”
“现在宫里选驸马已经不讲究门第和出身了,甚至还刻意避免与高官和显贵结亲,这样反而更注重驸马这个人本身了。”
“嗯嗯!”瘦弱男子盯着身骑白马一袭白泽花纹大红袍的年轻驸马羡慕的不要不要的,“你说跟他试婚
的宫女是不是就留做他的侧室了?”
“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吧?”中年男子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还是赶紧回去干你的农活吧,我也该去打猎了,要不看你晚上吃什么?”
“唉”瘦弱男子耸拉着双臂一步三回头的说,“你说同样是人命运为何却如此不公?我们每天累死累活却只能吃糠咽菜,回到家还要守着个黄脸婆子......”
中年男子却双手抱在脑后满不在乎地说:“这就是命,有的人生下来就是皇室贵胄,一生声色犬马,锦衣玉食,而像我们这些底层百姓也就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干点粗活和农活才能苟活于世,所以还是不要抱怨了,回去好好种你的地,打我的猎吧......”
夜晚,张灯结彩的驸马府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额驸于洞房合卺礼毕众人退去之后,又等到公主睡了才只身来到了东配房之中。
等在这里的是三名高个子的黑发男子,他们一个是身穿蟒服的锦衣卫指挥使铁乌鸦,一个是身着飞鱼服的指挥同知九尾血雉,另一名则是顶替驸马原来职务的新任左都督。
“这下好了,”九尾血雉摊开双手说,“计划全被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