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告诉我!”蓝晚风瞪着温如初。
“师傅不让说!”温如初老老实实的答道。
“医仙娘子,病人你看过了吗,什么病症,还有救吗?”张院使热络的凑到蓝晚风面前。
“那!”蓝晚风指了指地上躺着汉子。
张院使凑近一瞧,“哎呀没救了等死吧!”
那妇人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
“庸医,谁跟你说没救了?”要不是顾忌这里是知府衙门,蓝晚风真想一脚踢过去。
“大,大胆!”知府大人看着顾江寒投来的目光,声音顿时小了一半:“竟敢对张院使无理!”
“你凶谁呢!”张院使瞪着长安知府:“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你把人家吓坏了怎么办!”
长安知府心中泪流满面,她没坏,我要坏了,快来个人把我抬走吧!
“他患的,是痰饮症,本来我给他开了方子,吃上一个月,后期巩固即可,但是她丈夫应是识字的,看着我药方子上的药材太贵,拉着他妻子就走了!”蓝晚风双手一摊:“这一转头,他妻子就说我给他丈夫下毒,你倒是瞧瞧,他丈夫身上有毒吗?”
张院使看了看,摇头:“没毒,要是不信的话,不如我们开膛破肚…”
张院使的话,在蓝晚风的目光下慢慢咽了回去。
“你说,他还有救,那你救吗?”顾江寒看着她,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事不关己的慵懒。
蓝晚风看着他,那日街上说的话,犹如在耳,蓝晚风坚定的点点头:“救!”
那妇人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但是却没有再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