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芳笙一手甩出去一个人,寻声看过去:夏瑞景含笑朝她挤了挤眼睛,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这碰上的都是什么人。
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宁芳笙又一拳打中一个人的太阳穴,直接将他掼倒在地。
扬声冷喝:“青茗,你还不爬起来,叫我亲自去救你吗?”
青茗一个激灵,趁着那大汉吃惊的时候用头去撞他的头,两个人都晕了,他挣扎着脱开了手,拿出嘴里的脏布,颤颤地喊,“主子?”
甩开最后一个,宁芳笙一人赏了一个白眼,要你们有何用?
她干脆利落解决了六个人,夏瑞景微微侧目,随即笑开,“老师好本领。”
“皇长孙看戏好闲心。”
宁芳笙刺了一句,逮着青茗,眼里赤裸裸是凶狠:回去等着吧。
“这不是瑞景想着能不动粗就不动粗么?”
宁芳笙却懒得再搭理他,踩住一个人,“谁叫你来的?”
暗巷里,王自忠的儿子王维勋咬了牙,啐了一口:“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厉害的功夫?”
他只盼着那几个人嘴硬。
青茗正自知犯了蠢,现下格外殷勤,他冲上去就是几拳,“我家大人岂是你们能随便冒犯的?”
那大汉倒硬气,吐了酸水也不吭声。
宁芳笙冷笑一声,“有骨气?人彘可曾听说过?若是什么都不说,我便将你剁去手脚,放在一个瓦罐子里。”
“到时,你生死皆不能,便是想说我也不愿听了。”
她面上一派正经,满不在意说着人彘具体的情形,却听得旁边人直冒酸水。
王维勋听得冷汗连连。
他脑子一转,立马带人回了府。
很快,宁芳笙就问出来了,是一个官家小仆打扮的给了他一百两整银。
寻常小官倒也不能随手一个百两整银出来。
叫青茗顺着这条道,一家家店铺去问有哪家年轻公子来过。
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人:王自忠家的独子——王维勋。
此人二十又四还整日无所事事,是王自忠的独子,上面有四个姐姐,可谓是一府的宝贝,可想而知会被如何宠坏了。
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宣帝才叫她去查王自忠的儿子,他自己先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