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要动她,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萧瑾时眼角一沉,闪身躲开,听着那拳头在耳边穿过风的声音。
他便是该打,也不该是高子寒动手。
汝阳王世子本在走神,一抬头那边另外两个世子突然就动手打起来了,还是不用武器的贴身肉搏。
他眸子一亮,甚至想坐下看看。
那边萧瑾时扯着高子寒的袖子,低吼一声,“你
看看,这是不是动手的地方!这事跟你说不清…确实是我故意害她坠江,但我不知道她、她…”
前头高子寒才不管,听见最后一句,手下顿了顿,“不知道什么?”
哎?怎么不打了?
汝阳王世子眨巴眨巴眼。
萧瑾时心绪一转,转而灼灼地盯着高子寒的眼,“你知不道?”
“知道什么?”高子寒拧眉。
萧瑾时不答,只盯着他表情看。
全然的无厘头,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哪件事。
但是依他跟宁芳笙的关系…想到此处,萧瑾时的眼更沉了沉。
“你当真不知道我说的哪件事?”
这一下,高子寒彻底放开手,莫名其妙地瞪着萧瑾时,“你没头没脑的问什么呢?问话都问不清楚。”
这恼怒的神情不似作伪。
那么,这件事除宁芳笙和她那边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原本搔着心尖的烦躁一点点和缓,萧瑾时对高子寒的敌意也减轻少许。“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我跟你说。”
高子寒一脸狐疑,但因为萧瑾时的话分明跟宁芳笙有关系,所以暂撇下怒火,点点头,“好。”
于是汝阳王世子就看着两人突然又和好了,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府衙。
“真是,这架打了一半算怎么回事?”
两人从府衙出来,寻了个就近的客栈。因着水灾的缘故,客栈旁边里外围了怕是有三层的乞丐或流民,高子寒看了两眼,同样也没管。
他倒不算完全的黑心肝,只是他拿他的私银散出去,而那些本该用在杭州的公银却揣在旁人的口袋里,怎么想怎么膈应,他又不是傻。
开了个最高层靠窗的包厢,两人坐在里面。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