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程让的心伤得不行不行的,“我这是摊上了个什么爸。”
跟着来的小护士都笑得直打腰。
“知足吧小白,你这算幸运了,再深一点可就不是躺几天的事了,就几天忍忍就过去了,不是还有你哥陪你玩呢。”刘主任说,“恢复的好我可以提前一两天给你拆线。”
程让看看旁边的哥,嘿嘿笑了两声,“你说得对刘叔,我要不受伤我哥都不稀得瞧我。”
江乘瞅了他一眼。
中午两个爸爸回来,没顾上回家就先来了医院,进来后先轮番嘲笑了一下小白同志的卧姿。
周暮先“啧”了声,“这是模仿卧佛呢,别说还挺像,剃个头就更像了。”
江野说:“剃头不行,小白头不圆,江乘那脑袋倒是勉强合格,就是看着不像正经佛。”
俩儿子分别抬头看了看俩爹,程让哭丧着脸跟他哥告状:“哥我不想看见他们俩,他们嘲笑我。”
江乘抬眼:“你俩回家歇歇吧。”
“呦,这俩人什么时候结盟了?”周暮笑着戳戳江野,“那咱走吧,看来礼物送不出去了,回头都给纪恬恬吧。”
“爸!爸爸!”程让伸着尔康手强烈挽留礼物,“我可想死你们你了,呜呜你们不信问我哥,我想你们想得吃不下睡不着的,说梦话都叫你们呢。”
“你是叫我们是叫礼物呢?”周暮到病床前拍了一下儿子的屁股,“肉都松了,一看你最近就没锻炼,整天浪得不知道姓什么了吧。”
“哎呦我的天爷,你轻点啊爸爸,我屁股疼啊!”程让捂着屁股嗷嗷叫。
“别虚,离伤口远着呢,这会儿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疼吗?”周暮抱着胳膊靠在桌边柜上,“说说吧,哪路高手敢捅让哥啊。”
“我,”程让看了看江乘,没交代实话,“我这回是正当防卫,我被一群持刀歹徒抢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