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生气,我又办法么?刚才他说他不知道宫里有秀女,还说要把储秀宫给遣散,那我还能说什么啊!”
其实,就算北寒宸和她解释清楚了。在沐鸢歌的心里还是有点儿膈应。
就比如那完好无损的白玉,你给磕破或者划上一道
,你想尽办法去修补,最后看上去是修补好了,但那个伤痕永远都在。
想这些都是没用的,沐鸢歌抬手拽了拽颜渊的衣袖:
“你还没说,你怎么这么大动静呢。”
被问到的颜渊重新安静下来,看到沐鸢歌像是好奇宝宝一样的看着自己,颜渊觉得自己可以勉为其难的告诉她。
实际上,并不!
颜渊甚至还十分期待,要和沐鸢歌将述南楚的习惯。
“其实南楚的人更为痴情,喜欢上一个人那就是认定了这个。”
缓缓的,一段南楚的风俗从颜渊口中讲述了起来,他讲得并不多,却很容易让人明白。
因为南楚崇尚的,表示一夫一妻。
这在封建的古代,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沐鸢歌听了都觉得十分惊奇。
可是再转念一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像是南楚皇,他好像就是没有再娶妻除了自己,也就是从宗族那里把颜渊抱过来,过继在了名下。
还有东渊不分男女尊卑的风俗,如果不是被北寒灭了,那也是一个令沐鸢歌啧啧称奇的存在。
这个世界真的不一样,有很多都是她没见过的。
就这样,在与颜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沐鸢歌说出了郁结在心里的郁闷,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
沐鸢歌回了自己的院落,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颜渊的脸色刷的就沉了下来。
他冷着脸,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国公府,向着皇宫的方向大步赶了过去。
过程发生了什么,沐鸢歌不得而知,她只知道的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颜渊叫上多了两块淤青。
当时沐鸢歌还不明所以的问他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却换回来颜渊冷冷的一撇。
那一刻,沐鸢歌恍然间意识到什么,沉默了下来,
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饭。
食不知味,大概也就是这个感觉了吧。
这天吃完饭之后,沐鸢歌也顾不上自己刚和北寒宸吵完架,向着皇宫就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