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影后的模样,可一提到北寒勋,她便有些方寸大乱,找不到东南西北,连脾气也跟着一并暴躁起来。
沐鸢歌微挑眉头,并未在意她那略有厌恶的问句,反倒是诡异的咧嘴一笑,阴森着问到她:“我与王爷的喜酒,不知李姑娘可否赏脸来喝?那时我自会与陛下周旋,让他应允你见王爷一面的。”
“你当真是无耻之徒!”李婉儿啐一口口水,目光如一把淬了毒的利箭,那副模样,当真是恨不得要将她千刀万剐,“那日你是如何与我说的?你明是说不愿与勋哥哥结亲,定会寻来法子解除婚约,如今却又这般得意洋洋地要嫁入王府,当真是无耻!”
沐鸢歌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但并未有何气愤的迹象,依旧是一副不变的冷漠,以及那份若有若无的戏谑,待她骂够才是出声:“这怎能算是无耻?连陛下钦赐的姻缘也是无耻?此话当真是大逆不道!”
李婉儿刚想出声回嘴,却是见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已明了几分,自知这大抵便是沐鸢歌故意激怒她的做法,倒也强行静下心,向她说道:“你不必这般激怒我,并无作用。当时那事并非我所做,你再
激也无用。”
“激怒?”沐鸢歌有趣地挑起眉毛,眸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激怒你对我并无好处吧?更何况今日之事我已有定论,若是再推翻,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当真是无趣。”
被沐鸢歌这么一说,李婉儿的脸色更难看了,蹙着眉头试探道:“那你这番话说为何要说给我听?”
沐鸢歌一声嗤笑,倒是毫不留情:“你怎的如此自作多情?我与王爷的婚约,岂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又不是第一日才知,既然你不是谋杀我的真凶,我何必要与你作对,倒不如请你喝杯喜酒,你倒好,自顾自的生气,还硬要说,我是说给你听的。”
得知自己又被沐鸢歌耍了一番,李婉儿才是忍无可忍,朝着她咆哮出声:“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你明知我对王爷是何心思,还要当着我的面说你们之间的喜事,真是无耻!”
“你莫要随便给我扣帽子,这可是个不轻的罪名,我不过好心邀请你,你竟如此针锋相对。”这话说完,沐鸢歌却俏咪咪的压低了身子,用只有她们二人才
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要知道,陛下的命令是你们此生不再相见,你这辈子不可能再跟北寒勋有什么,只能看着我成为勋王妃,看着这天下第一丑女,玷污勋王府。”
“你住口!”李婉儿低吼出声,当即便呵止了沐鸢歌,“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女子,不仅样貌下品,连德性也这般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