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脚
“好说。”沐鸢歌见他并无恶意,自没有刁难他的意思,“药方稍后我会让家仆给你。”
“前辈,书上所述药方,在下皆已看过,只是,此毒既如此罕见,又怎会如此平平淡淡解开?”御医蹙紧眉头,倒是有模有样的分析起来。
沐鸢歌微挑眉头,心下觉着此人有点儿意思,也便启唇问道:“所言不错,除古书上所记载的基本药方外,另需一味药材,即亲缘之血。你医学天赋极高,叫什么名字?”
“百生。”百生见沐鸢歌忽然问及姓名,多了几分受宠若惊,忙是鞠躬回答道。
“百生?”沐鸢歌微不可闻的扬起唇角,“回眸一笑百媚生?极是有趣。”
百生倒是无暇听沐鸢歌调侃,眼下他已知最后一味药材,竟是如此狠毒之解法。
“前辈,如此说来,您…”百生瞪大双眸,原本此
毒的解药便要连服七日才能起了效用,可既然这最后一味药材是沐鸢歌,也便说明沐鸢歌需要连续放血七天,与普通人而言,简直是痛苦!
沐鸢歌自是能从他那诧异中读出些许信息来,只摇摇头道:“此事莫要向旁人提及,更不要向唐国公提起,可记得了?”
“可以,但,在下请求与前辈一并解毒,唐国公中此毒,想必是被人蓄谋已久,背后一事还需抽丝剥茧去调查,眼下前辈您的身体需要调理,我留下反而能祝你一臂之力。”百生语气铿锵,有些不容置疑。
沐鸢歌默许,却也没再说些其他的。
很快天便大亮,待药煎好后,百生将闲杂人等赶出卧房,照料着沐鸢歌将血放好。
百生知晓她放血定不会少,却没想过沐鸢歌一放便是半碗血,当即便面露惊恐,向沐鸢歌建议道:“前辈,照你这样放血,根本坚持不了七天!到时恐怕连你也要卧床!”
“少废话,能调理便调理,调理不好便回皇宫去。
”沐鸢歌放血过程中,竟是连抬抬眼皮撇他一眼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