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辈快随我回去,国公情况不妙!”百生一个劲点头,生怕沐鸢歌看不懂,他来时骑了马,但由于只他一人,所以也便只骑了一匹,“前辈先上马回府,我随后便到。”
虽说沐鸢歌理解百生的意思,可她…着实尴尬。
“我不会骑马,你恐怕得与我一同回去了。”沐鸢歌将目光撇向他,眼神中也尽是无奈。
闻言,百生的脸莫名刷一下红了起来,但时间由不得他害羞,也只得先上了马,将手递给沐鸢歌,一并将她也抱上,这才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国公府。
尽管一路上他的脸都滚烫至极。
驾马的速度自然是要更快些,不足半个时辰,这二
人便赶回了国公府。
沐鸢歌匆匆冲进唐国公的卧房,却见他已坐起来,不住的咳嗽。
“外公,你怎么样?”沐鸢歌问着,另一只手已经下意识地抓住了唐国公的手腕,替他把起脉来。
脉象并不平稳,按道理来说,沐鸢歌的血才是这药的精髓,所以她每次放血都放半碗,解药应是大于毒药。
可现在的脉象——分明是毒比解强!这不仅不合逻辑,反而诡异的出奇。
“去,立即煎药!”沐鸢歌迅速吩咐下去,随即端来一只小碗,动作一如从前将小刀在烛焰上灼烤一二后,干脆利落割开了静脉。
为了能更快放血,她这次刻意将口子割的大了些,自然要更为疼痛些。
不多时便放满了一整碗血,沐鸢歌虚弱不堪倒在床榻边,向身畔百生吩咐道:“看着国公将这血喝下半碗,剩下半碗待药煎好,搅拌一并喝下。”
“前辈你…”百生接过装着她鲜血的碗,眸中又闪
过一分诧异,“快,快扶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