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逐渐裂开,浑身疼痛。
北寒宸沉下眸子,迅速转动轮椅追上她,一个暖流传来,就将沐鸢歌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朝宫外马车处驶去。
“你做什么?”沐鸢歌有些嗔怒,语调一下子冷了下来,仿佛掉入了冰窖。
北寒宸毫不畏惧,甚至懒得撇眼看她:“胸口处一剑,伤口极深,左肩处两剑,有反复裂开的痕迹,拖
着这样的身体,你也敢到处乱跑,不愧是唐国公的外孙女。”
“我就是死了又与王爷何干?多管闲事。”沐鸢歌有些无言以对,只好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不能死。”北寒宸瞳孔猛的一缩,“那人死后,你是唯一一个知道炎毒的人,我的腿只有你能治。”
“我说过,炎毒无解。”沐鸢歌被扛在肩上,看着自己与地面的距离竟是如此之近,愤愤道。
她语气中的不高兴丝毫不加掩饰,被北寒宸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再次莫名窝火,扛住她的手劲更大一些。
很快出了皇宫,二人坐上鬼王府的马车,沐鸢歌又不是他的对手,她不得不随着北寒宸先回那里。
待到了鬼王府的房间,沐鸢歌却是在这房间里找到了与国公府一模一样的香料,来自兵部尚书的那种香!
沐鸢歌一个机灵,迅速拿起了那支香,抬眼问到面
前的婢女:“这香是何人带回、何时带回的?”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此为我家王爷于七日前带回。”
北寒宸?
莫非他也被杜尚书下了套?
想到这里,沐鸢歌立刻踏出这间房间,匆匆朝着北寒宸的书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