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抓起了他的手腕把起脉,脉象平稳,再坚持用几天药,毒素便可以彻底清除。
“外公,听说你找我。”沐鸢歌松开唐国公的手,才是在面上撑起一副乖巧模样。
唐国公抬眸看向她,以往的慈祥却消失不见,嗔怪道:“百御医是怎么回事?怎么听下人说他死了?”
忽然被唐国公问及此人,沐鸢歌的心里也咯噔一下,眼眶一下子湿润起来,却是强忍着没有让泪珠掉出:“他是兵部尚书派来的卧底,也是兵部安插在皇宫多年的线人,我把他救回来后,他便自尽了。”
沐鸢歌不愿告诉唐国公他们之间的性命纠葛,连她都感到惋惜,更别提告诉唐国公了。
唐国公听了这话,面上凝重的表情才缓解开来,喝了两口床头放着的药,才又是启唇问道:“今日你去了哪里?我怎的听下人说你好几日都不在府中。”
沐鸢歌一时语塞,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出实情,一对上唐国公那副八卦的面孔,只好叹口气从实招来:“昨日我潜入兵部尚书府,偷走了他的藏兵密笺,
今日便进宫面圣,将密笺交给圣上,由圣上再去查此事。”
听沐鸢歌这般云淡风轻的说出此事,唐国公瞪大双眸,眉头紧紧皱起,眉眼间全是不快:“你怎如此冒失!兵部尚书这样严密的人,怎会这般轻易让你抓住把柄!你怕是被他将了一军!”
“藏兵密笺的确是杜尚书的真迹,皇上已经让人带禁卫军去搜索地点了,一旦有了消息,会立刻通报给国公府的。”沐鸢歌看到唐国公反应如此之大,若说心中没有惊慌失措,可信度倒也不高。
唐国公刚刚启唇还想再说她两句,却忽然听到外面有个尖细的太监喊道:“陛下宣沐鸢歌觐见!”
听到这声音,沐鸢歌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叫她半天没能缓过来。
早就听惯太监声音的唐国公见沐鸢歌这幅反应,还以为是被吓到了,只好出声安慰道:“不妨外公同你一起面圣,就算是他兵部想来阴的,也有外公给你顶着。”
说罢,沐鸢歌才是缓过神来,连忙摆手拒绝道:“您身子还需要调养,安生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