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李婉儿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就好像沐鸢歌做了什么天理不容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直把沐鸢歌看得一阵心烦,烦躁的将人丢出去了些。
沐鸢歌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趴着的人,漠然的反问,竟是觉得十分可笑:
“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他们有今天不过是罪有应得。”
说到这里的时候,沐鸢歌感觉自己的心堵了一下,难受的不能呼吸。她吸了一口气,随后狠狠地吐出来,同时看向李婉儿,反声质问:
“再说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做我的亲人?他们在欺我辱我之时,有考虑过我是他们的亲人吗?”
“这…”
李婉儿被沐鸢歌这种质问的目光吓到了,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胳膊手指上的疼痛,更是让她难以集中精力。
随后的一段时间中,厚谦堂寂静无声了许久,有的只是李婉儿时不时的抽噎声。
最后,沐鸢歌真的没心情,也懒得同她利落,淡淡的撇了李婉儿一眼,一甩手离开了这里。
在离开之前,她清冷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落下:“钱交了,人可以走了。”
后来,李婉儿真的扛不住沐鸢歌手底下的这群人,憋屈
的将身上仅剩的二三十两银子留了下来,还打了一张欠条,才被放走。
在被放走前,沐鸢歌还大发慈悲的给她扔了一个膏药。
美名其曰,这是治病需要敷的,免得她出去了什么都不拿,还让人真以为她厚谦堂欺负人。
其实到底有没有欺负,也就沐鸢歌他们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何必说出来呢。
门外一直围观的百姓,在看这厚谦堂那么长时间都没动静,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所以在李婉儿走后,大门再比打开之时,也没多少人留意到。
反而是回过神来,想起这件事时,才反应过来,互相问道:
这厚谦堂,又是什么时候开的门?
可无外乎,大家都不知道。
说到底,这些人对厚谦堂的敌意,不过是跟风的而已,又有几个人,是真的在乎沐鸢歌是谁,做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