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太清，还是看不清，谁能说的清呢？

再回到国公府这边，沐鸢歌正承受着一种不痛，却难以忍受的仿若连绵不绝针扎般的煎熬。

浴桶中的水，随着沐鸢歌药物的吸收，那原本褐色的药水现在已经呈现清亮的状态。

再坚持几分钟，就好了。

沐鸢歌这样对自己说的。

几分钟后，浴桶中的水变成了清亮的，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从沐鸢歌身体毛孔中，排出的黑色毒素，转眼间令浴水脏污不堪。

这些都是李氏在这么多年，给她下的毒，常年积攒的到如今这种地步。

水又让青舒换了两次，沐鸢歌才算是疲惫的松了一口气，准备下一步的进行。

“小姐，你的药熬好了。”

沐鸢歌刚穿上轻薄的睡衣，那边青舒的声音远远的从屏风外传来。

“我知道了，马上就出来了。”

沐鸢歌说着，抬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迟疑了片刻还是拿了块干净的棉帕走了出去，将头发包好。

或许是因为头上顶着棉帕的样子在这里的人看来有些搞笑，沐鸢歌出去的时候青舒都愣了一下，随后便是看到青舒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下去的笑意。

“还是青舒来为您擦头发吧。”

“嗯。”

青舒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便走到沐

鸢歌身后，将那及腰的长发，轻柔的擦拭干净。

那碗药，沐鸢歌在里面放了半枝莲，没有普通中药的苦涩，端起来拿在嘴边，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莲香。

甘甜，只是说是甘甜。

沐鸢歌一口将这汤药喝完，而她的头发也被青舒擦拭的差不多，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已经完全拢在了脑后，将她正张面容都显露了出来。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镜子中，脸上长有红斑的女子，不知为何，觉得心中有种激动的忐忑感。

在一旁候着的青舒，见自家小姐迟迟未动，还以为是自己在这里，小姐不好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