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琳馨了然的点了点头,拉下车帘:“父皇曾几何时,您交过馨儿什么是底线,所以现在馨儿也想问您,到底什么是底线。”
“你是我的女儿啊。”
“所以你们给了我一个理由。”楚琳馨轻声诉说着,“就是
因为两件事不同的性质吧,您让我观察到了两面。”
谁能想到毁掉自己却成就了自己,选择自己成为凤主,选择自己这样一个人拥有权力不是埋下祸端吗?所以这样也好。
马车再次启动,徒留下泪流满面楚凌天和杜霜,他们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以最小的代价完成最大的事,如果当时不那样做,怎么无声无息的让那些人死,只是做这些的是当时他们最信任的女儿。
马车里,楚琳馨看从马车暗格里掏出一本书,这本书的封皮赫然与刚刚烧毁的难以本一摸一样,只是比那本书后,比那本书还要旧。
光系惊诧凝视着这本书,有些迷惑。
“殿下,您后悔过吗,那年入局。”
“那是最简单的办法,我和她们有血缘关系,不可能背叛,我出手是最好的结局,更何况这个算是我的戴罪立功。可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有私心,虽然失败了,但如果没有最后‘劝慰’我的那一句话也有可能走不到这一步。”
“殿下当您试探别人时候的,也就是在伤害您自己。”
“我知道,可谁能想到你们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
“您经历这些事,凤主的位子也越发的稳固。”
楚琳馨耸了耸肩“唉,小婷,既然你们都有权利封住我的特权,那为什么还会有当年的事情发生,早发现早解决不好吗,
非得要拖到现在。”
“这个,卑职不敢妄言,大人和崖主或许还是知情的,更何况封印权力是有明确限制的,如果不是您传信给大人,您是达不到封禁的条件的。”
“主人您!”听到这,在场的其他人瞪大眼睛看着她。
楚琳馨狠狠的瞪着笑眯眯的罪魁祸首:“就你知道的多,离京了,你也可以滚了!”
正如她所说,最后的命令的一部分是她下给凤鸣宫的又柳,这一份权力太厚重了,厚重到她不敢接受。她心知肚明,以现在自己混沌的思维,连自己的管不了,何谈其他。
所以在未尘埃落定,未想明白,也为了预防再次失控,还是趁现在清醒给自己加上一重束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