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立斌挥开她的手,更加淡然:“是啊,女孩子,一个注定不平凡的女孩子。光瑞,你家主人的永远不会因为我的上位而结束,永远不会,守护?你们守护的是什么呢,忘了吗!”
守护,守护是了,他们不该插手的,不该的。
“这是意外,我们没有想到你们敢这么玩。”
“是吗!”楚立斌冷笑的看着她,宸儿十二岁,这便是底线。
底线。
回到中原,计划里根本没有这一步。
老爷算进了一切,却没有算尽小姐出世时的动静,算漏了暴露过早,也算漏了人心。帝王,王位。
计划早就面目全非,棋盘也换了方向,回归、退位,身为局外人的他们比谁都看得清这皇位之下的斗争,这皇位的血腥。这兄弟间的一切,问源头,问责,无勇气只为利益。皇帝一脉历代的守护,寿终正寝的,百年来屈指可数。
只不过无悔,无愧于心罢了。
风筝,飞于九天,却受拘束,随风而起,随线高低
,随心而动,随意而游。
高,远,底,矮,以线为之;起飞升空,顺势为之,府揽万物,独尊为我?
欢声笑语,一群六七岁的孩子在一片宽阔的地方升起属于自己的风筝,在身边的帮助下一个个将其起飞,随风奔跑,偶尔有几个没看路的孩子们撞在一起,风筝落下,虽有些许哭闹,但都很快的停止,继续一起玩耍。
朋友,伙伴,楚琳馨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同龄的孩子,开心的让自己的风筝飞得越来越高,在众多小伙伴中游走玩耍。
“瞧,她玩得有多开心,孤独的孩子啊。”楚立斌远远的叹道。“另外他们也准备过来了,庙会不是还有三天吗,让她放肆的玩吧,他们回来,之后的馨儿也见不到这么多的小伙伴了。”说完也不在关心,和楚华宸回到了酒楼。
回来,落座,楚立斌看着一言不发的侄子说:“马上,你的亲身父母就要回来了,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想好吧,一会像这样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您要怎样?”
“视情况而定,从心情,不确定,我是皇帝,我任性。宸儿,同样的,在这次见面过后,留给你的时间
也不多了。”说完也转身离开了。
时间不多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究竟要做什么,饶了这么大圈,竟然还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
亲身父亲,弟弟,妹妹,这些词竟然如此陌生吗。
杂技的表演以高而险著称,自然很熟大家喜欢,也成为最后一天的亮点。
围观的人群众多,但楚琳馨利用身形优势毫不费力的挤在人群前面和自己最近交到的小伙伴一起观赏,时不时的鼓掌较好,撒银子她也最为热烈。
茶楼中的楚立斌无奈的抚了抚头,回收让暗卫下去警惕保护。
“如今,馨儿依旧不明白金钱的重要,还是一个孩子。”
“也亏的她的父母有足够的钱让她败家,只是,如此的败家让钱的主人看见该有多伤心。教育的缺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