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震宇已经仁至义尽,是他不安分,接下来别怪我。”
正在开车的凌震宇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副驾的安离琪转头担忧起来:
“不是感冒了吧?”
男人朝她笑笑,摇着头解释:
“应该是有人在背后骂我,所以我这边被提醒了一下。”
看他精神真的没事,安离琪这才把头转向车窗外面,看着马路上悬挂的红灯笼说:
“有人骂也无所谓,我们已经练就金刚不坏之身,随便他们骂——喂,你看圣诞之后是新年,新年之后一个月就是春节,想想我们两个在一起都要半年了,半年埃,时间长不长?!”
“短。”
安离琪回头看着他笑:
“对啊,我也觉得那么短,可是发生了那么多事,好在我们都挺过来了,你说老爷子在凌州一直不露面是什么意思?他会呆到春节吗!”
正开车的男人轻轻摇头,眼底的光芒深不见底,声音平:
“也许是在等着谁,或者等什么事发生。”
“那咱们该怎么做?”
“等着,抽空玩一下,就算他在凌州,也让他看看咱们不是想象中那样,我们在一起不是把哲爷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