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被吓得不轻,让孟然上来看着她,离开了。
不一会儿便有大夫过来把脉,依旧是昨天的说辞。
送走了大夫,黄氏马不停蹄的租了辆马车去城里。
结果黄氏前脚刚走,纪景州就带着她家的驼背来了。
“怎么样?”
驼背皱着眉头,“的确是重病的脉象,看样子似乎是伤到了脑袋,可是头上又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实在是有些奇怪,我回去翻翻医书,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方法。”
孟棠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了,拉了拉被子继续睡。
这种感觉就像是吃过药后总嗜睡,可是又没有那种昏沉之感,只觉得很困很困,醒来后神色很清明,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有气无力的,再加上脉象都显示出重病的模样,不是孟棠,是绝对不可能发现的。
“孟棠妹妹,你如何了,身体怎么样?”纪景州焦急的问道,孟棠睁开眼瞥了一眼他伸过来的脑袋,然后又闭上眼睛。
她现在装病,还是谁都不要搭理的好。
这一眼看在纪景州的眼里却格外的虚弱,他印象中
的孟棠从来都是活力满满的模样,哪里见过这般的虚弱,和昨天一模一样,看来这几幅药下去,孟棠的病竟是丝毫都没有好转。
其他人是如何的交集,孟棠多少也知道,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总不可能装病装到一半,告诉他们自己是装病的,所以只能够硬着头皮继续的装下去。
不到中午,我是回来了,一起跟着他们回来的,还有两个老大夫,也不知道黄氏是怎么一下请了两个大夫的。
第一个大夫还是那套说辞,报了还安慰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