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日子,她虽出手整治了一些人,但整治手段都具有一定的暂时性,并非长期持续,而且不留后遗症,就不知,要是弄些让人残疾、毁容等这类的事情,天道又会是怎样的态度?
实话说,对于不确定的东西,以她现在的条件,她并不敢轻易地去冒险。
所以,有些事情,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要毁吕初春容貌?
真要做,并不难。
只是,谁知道这狗屁天道会不会多管闲事呢!
吕初春虽然被她“威胁”了,但是,心里却也没有怕她,甚至觉得,她现在的嚣张不过就是因为最近得到了母亲的宠信,一旦哪天失去了这份宠信,日子恢复从前,看她还怎么蹦跶?
又过两日。
殷不言上门寻她,问她可否给那志愿者试肺疾的药。
她跟了过去,先是给那自愿者检查一番,确定没问题了,才道:“可以了。”
然后把之前摘的、买的药材拿出来,开始调配,过程复杂,搞鼓了半天,方才完成,然后熬成汤药,给那自愿者服用,道:“这药需要每日服上三碗,早、中、晚各一碗,持续七天。七天之后,每天一碗,持续五天,然后停药。到时候再开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服用五天,便可痊愈。”
整个过程,十七天。
若非这些药材质量普通,药效没有她想象中的好,不然,可以缩减不少的时间。
之后,她每天都过来。
药材用完了,就去山里找,或是镇上的药铺购买。
转眼,十二天过去,那自愿者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整个人显得很亢奋,而且生龙活虎的。
许寒嫣接着给他开调理身体的药。
五天之后,许寒嫣停药,又给那自愿者诊了一下,点点头道:“肺疾已经根治,不会再复发了。”
跟着看了殷不言一眼,“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确诊一下?”
殷不言摇头,“不用了,我信你。”
“那么,开始给殷夫人治疗?”她眨着眼睛问。
“好。”他已经等很久了。
那自愿者全身病症祛除,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许多。这样的结果,是他以前怎么也不敢想象的。他跪倒在地,向许寒嫣磕头,满眼感激,对她一口一个“神医”地叫着。
许寒嫣这次没有阻止他的跪拜与磕头,尽管殷不言在场,她也觉得,自己接受对方的这份感激,那是合情合理。
若是阻止,不让人家跪拜与磕头,岂不是等于拒绝人家的感激?
再说,这是人家主动而且自愿的!
要是以前,她也不会去仔细地考虑这些,但是,不知为何,在殷不言面前,她就莫名地去想这些了,好像,是在给自己寻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