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吕有才一头撞在墙上,不由哇哇哭了起来。
“有才!”张氏瞪大双眼,一脸担心。
许寒嫣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上的骨头,然后扫视了一眼屋里的三人。
她此刻的眼神,透着一种嚣张与猖狂。
“娘。”
她走到张氏面前,轻轻地叫了张氏一声,垂着眼眸看她。
“我本来并不着急着要修理你们的,奈何你们自己非要搞这一出来坑我,我只得顺水推舟,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了。”她将手指掰得噼里啪啦响,给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威慑。
这话意思很明显。
不着急着修理你们,意味着,修理你们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因为你们想坑我,所以,才将这一计划提前。
听到这个,张氏顿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然后张嘴骂道:“你、你这贱东西,我将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就见她咧嘴笑道:“是啊,我就是这样回报你的,没看到吗?”
张氏:“…”
这贱人,说话简直能把人气死!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
许寒嫣找来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着地面上瘫着的三人,听得吕有才还在那儿哇哇哭着,有点烦,她便起身,走了过去,一脚抬起,将他压在墙上,“小屁孩,哭什么哭?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了!”
听得威胁,吕有才当即哑声,然后一脸惶恐地看着她。
“这就对了嘛!”
“乖点儿!”
许寒嫣笑着拿手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回身,继续坐回凳子上。
“你们说,这个家,以后,由我来做主,如何?”
“谁同意?谁反对?”
说话间,她又扫视了一下他们。
张氏、吕初春、吕有才都睁圆着一双眼,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她。
这贱玩意,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难道,是他们下的药,下出问题了?
就听她继续道:“你们同意或反对,都没意义,因为…”
她目光锋利起来,声音也凝重起来,“这一切,由不得你们!”
“想要活命,就得老老实实地听我指挥,不然,有得苦头给你们吃!”
跟着目光看向吕初春,“还记得我给你的那颗毒药
吗?”
吕初春苍白着脸色,紧张道:“那…那是什么东西?”
“能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许寒嫣笑容阴森,透着邪恶,语气却有点平淡,“服了此毒,除了我外,无人能解。所以,你们的选择,只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