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有钱,应该也不会在乎这点。
确定了图纸的设计以及各种预算之后,许寒嫣没有回村,而是回了在镇上的那个租院。
回了院子,她开始搞鼓那些药材,弄了几天,才将需要的用药配好。
这药有点毒,敷在脸上,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被灼烧了一样。
这药,就是通过一点一点地蚕食脸上的那些疤痕,将它们慢慢消除,然后再让皮肤长新的出来,以此达到脸部的恢复。
不过,这个过程,却是极其痛苦的。
而且,还很漫长。
幸好,她有止痛的药,服了之后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这止痛的药,也不能服太多,不然,会扼制治脸的药效。
所以,在服了止痛药之后,脸上的那种疼痛,她还是感觉得到的,只是没那么剧烈。
敷了药后,她脸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嘴巴与眼睛。
不过,最近,她都是戴着帷帽的,倒也不怕人们见了她整张脸裹着绷带的“木乃伊”形象。
在脸没治好之前,她便打算一直戴着帷帽。
在适应了几天之后,她才去杜府,询问杜二少那远房亲戚接来了没有,杜二少道:“我那远房亲戚住得有点远,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接到,到时候,我会让人去通知你。”
“建房的那些材料呢,现在怎样了?”她又问。
“快了,韦队正在跟相关的供应商谈,应该这两天就可以谈妥,谈好了之后,就可以动工了。”杜二少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当然,隔着一层垂纱,里面风光啥也看不清。
其实,他已经听说了,吕采花长得很丑。
只是,他没有亲眼瞧见,心中还是抱着几分期待。
万一,就是有人在恶意中伤她呢?
虽然她的丑有点板上钉钉的意思,可是,他依然不大愿意相信。
除非亲眼见到,不然,我不相信——他在心里对着自己这么说。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长得丑呢?他感觉,丑真得和她搭不上。
许寒嫣脸上的药,几天一换,倒也省心,就是有点疼。
吃了止痛药,依然疼。
不过,她能忍受。
她回了一趟家,张氏并不知道她在镇上租了院子,
不由问她最近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人影?
张氏是怕她忽然哪天不见了,那他们一家人的解药,岂不是没有着落了?
故而,见她回来,才显得如此“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