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天的治疗,凤兰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整个人生龙活虎的,开始闹着不喝药了。
许寒嫣道:“你现在确实康复了,但,若不继续喝药,你这康复就是假的康复,过不了一阵子又要发作。所以,凤公子,我劝你还是好好喝药吧,再坚持个七天,一切万事大吉,何必这么按捺不住性子、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
凤兰瞪着她,扬了扬下巴,道:“我已经觉得好了,那就是真的好了!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好?”
“我是大夫,怎么会不知道?”许寒嫣道。
“你是大夫?”凤兰冷笑,“我可听说,你就一个半路出家的,不过是因为凭着你父亲留下的方子,才有了治疗肺疾的本事,而且也就只有这个本事!”
“抛开这个本事,你还会治什么病?”
“应该是一个病也治不了吧?”
“那这还算什么大夫?”
他的话中,满满讽刺。
许寒嫣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心中呵呵,眼睛眨了一下,道:“我要是还会治其他的病症,你当如何?”
“你要是还会治其他的病症,我,接下来还剩的七天,我都老实喝药,绝不与你为难,怎样?”凤兰眼珠子转了转。
“这可不行!”许寒嫣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这药,你本来就该喝的!不管我会不会治其他的病症,想必二少爷都不会任你这么胡闹。”
“那你想怎样?”凤兰眼神里的不爽更加明显了,语气里的争锋相对也变得浓烈了。
“我也不想怎样,就是想…”许寒嫣眼神里泛着灵动的波光,笑了笑,“未来七天,在我面前,你可以不说话吗?”
她是挺讨厌这家伙滔滔不绝的。
而且,每一次,他都在刻意地针对她。
“对了,应该是这样。”她迅速补充,“只要我不问你话,你就不能在我面前说话,敢不敢赌?”
毕竟,她还要询问他的身体情况。
所以,她还真不能不让人家说话。
凤兰道:“有什么不敢赌的?”
跟着又道:“你要是治不了其他的症状,本公子要求不多,你在公众面前将你头顶上的那顶帷帽摘了,如何?”
显然,他对知晓她长什么样子是比较感兴趣的。
“好啊!一言为定!”许寒嫣轻松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