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竟然感到不好意思?
看来,是太久不做这样的事情,所以,生疏了?
她隔着幔纱盯了他好一会儿,心间蠢蠢欲动着,然而,行动上,却没有任何进展。
隐约之中,还觉得身体有点僵硬…
好吧,算了算了…
她不由打了退堂鼓。
第一次有贼心没贼胆,她对自己都有点儿无语。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不敢调戏人了?
这可不是自己该有的风范啊!
就这么琢磨着,就听耳边有人道,“吕姑娘?”
她反应过来,“呃?”
殷不言其实已经是第四次唤她了。
“客厅坐坐吧!”殷不言见她终于有反应了,便如往常一般,将她请去了客厅。
刚刚自己神游了?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跟在殷不言身后。
来到客厅,她在熟悉的位置坐下,殷不言大概是知
道可可与她关系不好,是以,端茶、端瓜果、点心这些事情,都自己亲自做了,并没有叫可可。
“殷夫人知不知道你受伤了?”抿了口茶,她问。
“知道。”昨晚一回来,就被母亲碰到了,自然被看见了,“不过,她不知道原因,我说是不小心摔的。”
说到这里,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是预防被人听到。
“那些人…”她有点想问,但想想昨天问过,他没说,话到一半,又不由顿住,琢磨了一会,换了另一个方式来问,“你是怎么碰到的?”
殷不言喝了口茶,道:“就路上忽然碰到的。”
“他们一出来,没说什么,就对你下手?”她问。
“嗯。”似乎,他并不是很想谈这个。
看他不想多谈的样子,许寒嫣觉得,这其中多半是藏有什么隐情。
不然,他没必要这样藏着掖着。
他肯定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杀他。
不想说,那是因为这里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呢?
她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
他越不说,她就越想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