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直说着,许寒嫣也就认真听着,时不时地回应一两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耐心,竟愿意在这里听殷夫人说着一些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意思的话来。
“我一直以为,这花花草草,是殷公子种的呢。”许寒嫣笑道。
“他的兴趣是骑马、划船、打猎之类的,对花花草草这些,也就看看而已,并没多大摆弄的心思。”殷夫人道。
“之前,他不是拉了村上的几个玩伴去镇上参加了那什么划船大赛么?”
“居然还拿了个第一回来。”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可听说,当时参赛的可有镇上四大家的代表队。过去两届,前四基本都是四大家的。”
“其实,我还挺担心,他弄的这事太占风头了,会得罪一些人。”
“好在,过去了这么久,倒也没见有什么事情。”
许寒嫣微笑,道:“利用规则拿的第一,而且有那么多观众在岸边看着,哪怕是得罪了一些人,那些人最多也是心里不快,不能做什么的。若做了什么,那就显得输不起了。”
殷夫人点点头,道:“也是。”
“对了,夫人,你刚刚说,殷公子喜欢打猎,他经常去打猎吗?”这点,许寒嫣以前倒没发现。
“说经常也不算,不过,兴致来了,就去了。”殷夫人倒也乐意跟她谈儿子的一些事情,“以前,他就打了一头上百斤的野猪,一个人从山上扛着回来。”
“那会,我见他全身是血,倒是吓坏了。”
“后来,见他把衣服脱了,才知道是野猪的血,而不是他的血。”
“确定他没事,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孩子,老是爱去做些危险的事情。”
“上次,不是才摔了马吧?”
“幸好你给他治了,不然…”
“唉,都不知怎么说他了。”
许寒嫣是见识过殷不言的气力的,所以,听说他打死了一头上百斤的野猪,倒也不是很吃惊。
听殷夫人提及殷不言上次摔马的事,她才忽然记起,她还没给他拆伤口上缝的线呢。
于是,心想等会出去了就帮他把线拆了。
这线,早该拆了的。
居然忘了。
也是因为她没空回来,这才拖的。
不过,也就残留了一个多月,应该影响不大。
又陪殷夫人聊了一阵,聊着聊着,忽听门外有敲门的声音,这才打住。
“娘。”